第三十四章清明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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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清明掃墓
大妞跟冷軒說了自己已經辭工的事情，冷軒雖然嘴裏說著不用這樣，但滿眼的笑意還是出賣了他的本意。大妞也不揭穿，把朱子宇送的東西收起來放好。
自從大妞辭工，她就專心籌劃自己未來的事業，她本不是什麽有太大雄心的人，現在有了愛情，更想的是相夫教子的生活。她現在也不過是不想自己那麽無聊，找點事情做而已。
大妞問了問張氏和其他幾個家庭成員的看法，他們居然一致認為開飯館最好，好吧，民以食為天。
打定主意開飯館，那麽就需要門面和人手，人手暫不考慮，那麽首先是選址。
大妞和冷軒這幾天都在鎮上的幾條街轉悠，他們挨個試吃了小飯館裏面的菜式，查看他們的管理方式和消費層次。心裏有了底之後就看客流量和附近的居民的消費水平，再在選中的範圍內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面。
一一排查下來，有三處合適的地方，按照客流量大小，依次是花街對面的小飯館，60平，要價200兩；富人區的小飯館，100來平，150兩；離自己家不遠的小飯館，80平，100兩。這三家都是帶桌椅和碗筷的，只等接手便可營業。
大妞想了想，覺得還是去打聽打聽周圍的人對這些飯館的評價和他們要賣這些個飯館的原因。
“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吧，看你這幾天累得。”冷軒心疼的說道。
大妞搖頭：“我不累，早點定下來早點安心。”。
“你心裏已經看好了一家，是吧。”不得不說，冷軒很了解大妞，她現在做的不過是貨比三家而已。
大妞笑道：“還是你懂我，的確，我看上了在花街的那一家。”。
冷軒蹙眉：“那一家……”。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大妞笑道：“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那裏的人流量是最多的。”。
“那地方魚龍混雜的，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太覆雜了。咱們沒有後臺，又是婦孺，開在那裏不合適。”冷軒搖頭。
大妞楞了一下，想想也對，自己只考慮到賺錢了，沒有顧及安全問題，不由得笑道：“你說得對，這事你拿主意吧。”。
“你不怕我選錯了虧本？”冷軒挑眉問道。
“咱們都定親了，就是一家人了，怎麽還計較這些？”大妞羞澀的說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大妞自信滿滿的看著冷軒。
“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了。”冷軒笑道：“其實我覺得富人區那家不錯。”。
“說說你的看法。”大妞一開始就排除了富人區那家，現在倒想聽聽冷軒的意見。
“飯館開在富人區，這治安一定是最好的。”冷軒見大妞點頭擦接著說道：“而且富人區的人都有錢，吃飯的人有錢咱們才有錢賺啊。而且那裏的飯館面積也大，咱們要是想新增加個什麽的也有地方不是。”。
“你說的倒也是個道理。不過富貴人家都有自己的廚房，他們平時都是在家吃飯，就是招待貴客也肯定是去千味樓這樣高檔的地方，肯定不會選小飯館這種沒檔次的小地方。”。
冷軒也怔了一下：“是啊，我忘了這一點了。”。
“這也是為什麽那裏面積那麽大卻比花街那家便宜的原因吧，我選花街那家就是因為那裏有賭坊，花街，鋪子，人流量多也固定，若是我們開在那裏，這些都是我們穩定的客源。”。大妞笑道。
“看來開店選址也是一門大學問啊。”冷軒感嘆了一句。
“是啊，幸好有你，不然我掉錢眼裏去了。”大妞笑著看著冷軒說道：“謝謝你。”。
冷軒強調：“我們是互幫互助。”。
大妞和冷軒對視一眼，嘴角都泛起微笑。
最後兩人還是買下了離自己家最近的那家飯館，大妞看那老板讀書人，賣了飯館只為上京趕考便也沒壓價。冷軒去找了些匠人，按照大妞的要求進行裝修。
裝修再加上打掃也起碼得半個月，兩人打算去牙行碰碰運氣，看有沒有廚藝好的人。這事還沒實施，清明節就到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清明節一早，張氏就帶著大妞姐弟五個坐上馬車前往柳村旮旯溝，拜祭林得福。
“鄭哥，去把冷軒也接上。”。
鄭伯應了聲。張氏看著大妞說道：“讓你爹也見見他未來的大女婿。”。
大妞點點頭，這定親了，也是應該的。
天上揚著細細的小雨，冷軒和大寶一人拿了一把鐮刀，割林得福墳頭上長得過分茂密的草，將草放到籮筐裏，待會兒帶出去。
大妞和二妞將水果、糕點、煮熟的雞鴨一一從籃子裏拿出來，擺放在林得福的墳頭。
張氏將一坨白紙剪的東西掛到林得福的木碑上，拾了一個大土塊壓住，怕被風吹跑了，這個叫“清明掛親。”。
這一切忙完， 張氏站在最前面，大妞姐弟幾個站在張氏後面一排按年紀從大到小站著，冷軒站在大妞旁邊。
鄭伯和楊嬸站在最後面。
張氏拿出香燭，用火折子點燃，插在林得福木碑的兩側。大寶拿出一長掛的鞭炮，讓他們先離遠一些，才點燃。看開始冒煙了，大寶就一咕嚕的跑開。
響過鞭炮後，大家又重新聚攏，張氏將被油布蒙著的籃子裏拿出一大把香，和在一起在蠟燭上點燃，每個人分了三支。張氏帶頭執香給林得福作了三個揖，便把香插在林得福木碑面前的泥土裏，然後站在一邊。大妞幾個將香插好後，又回到林得福墳前，磕了三個頭。
“冷軒，你也來給你未來的岳丈磕個頭吧。”張氏開口說道。
冷軒點頭，幾步走到林得福墳頭前跪倒，真心實意的磕了三個頭。磕完他並沒有起來。
張氏的手顫顫巍巍的撫上林得福的木碑，慢慢的摸上那木刻的字，眼裏眼淚直流：“得福，我帶孩子們來看你了，若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幾個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咱們大寶和小寶都出息了，進了咱鎮上最好的青山書院，你高興不？我們都很好，還有大妞，大妞她定親了，你也為她高興，是不是？要是咱大妞成親的時候你還在，還能背著咱大妞出嫁多好。”。
大妞幾個心疼的喚了一聲：“娘——”。
張氏抹了把眼淚接著說道：“現在跪在你面前的是咱大女婿，你瞅瞅，長得可俊了，對咱大妞也好，你可放心了？”。
冷軒又磕了三個頭，直直的跪在地上，伸出右手的三根指頭：“岳丈在上，蒼天為證，我冷軒對天起誓，今生今世只一心一意對大妞一個人好，不納妾，不要通房，絕不負她，欺她，騙她，若違此誓，願天打五雷轟，永受輪回之苦。”。
大妞嚇一跳，古人對誓言是很信奉的，冷軒這誓言也太毒了。
“好孩子。”張氏抹了一把眼淚，扶起冷軒：“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意，不用再發那麽毒的誓。”。
“娘，我是認真的。”冷軒看著張氏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聽到冷軒喊自己娘，張氏高興得都合不攏嘴，嘴裏連聲應著：“哎，哎……”。
“姐夫，以後就委屈你照顧我姐了。”大寶說道。
對大寶很上道的叫冷軒為姐夫，大妞表示很滿意，可這“委屈”一次從何而來呢？什麽叫委屈冷軒照顧自己了？
大寶補充道：“我姐貪吃又貪睡，還貪小便宜，又不會繡花，長得又不好看，能和姐夫你定親實在是……真是委屈姐夫你了。”。
哎喲，我去。這貪吃又貪睡，還貪小便宜，又不會繡花，長得又不好看，連我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要去撞豆腐，這真的說的是我，我就有那麽多的缺點嗎？大妞忍不住心裏暗誹，聽到周圍壓抑的偷笑聲，大妞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她看了看冷軒，見他沒有出聲附和，心裏略微好受了一些，不過有人要倒黴了。
“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大妞一把揪住大寶的耳朵：“你給我站下來，我揪著費勁。”。
“姐，這是平地。”大寶不敢亂動，被大妞掐著耳朵，不由得偏著頭弱弱的回了大妞一句。
大妞一楞，這才看了一下，果然和自己都是站在平地上的，沒想到這小子躥這麽高了。大妞想著，手上的勁兒卻沒松：“那你給我蹲下來點。”。
大寶聽話的蹲了下來，大妞心下滿意，道：“再把你剛才的話給我重覆一遍，小心點，這回可別記錯了哦。”大妞意味深長的加重了“記錯”這個詞的語氣。
大寶這回倒是很識時務的說道：“我剛才是說我姐高貴又大方，美麗又善良，既不貪吃又不貪睡，盡一切辦法賺錢，雖然不會繡花，卻是個畫花樣的個中高手。”。
大妞滿意的點點頭，松開手看著其他人道：“大寶這孩子就是實在，句句都是實話。”。
“噗嗤”。
“哈哈哈……”。
這回大家的笑終於憋不住了，冷軒笑道：“大寶說的這是你嗎？”。
“難道我不像？”大妞雙手微張，原地轉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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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跟冷軒說了自己已經辭工的事情，冷軒雖然嘴裏說著不用這樣，但滿眼的笑意還是出賣了他的本意。大妞也不揭穿，把朱子宇送的東西收起來放好。
自從大妞辭工，她就專心籌劃自己未來的事業，她本不是什麽有太大雄心的人，現在有了愛情，更想的是相夫教子的生活。她現在也不過是不想自己那麽無聊，找點事情做而已。
大妞問了問張氏和其他幾個家庭成員的看法，他們居然一致認為開飯館最好，好吧，民以食為天。
打定主意開飯館，那麽就需要門面和人手，人手暫不考慮，那麽首先是選址。
大妞和冷軒這幾天都在鎮上的幾條街轉悠，他們挨個試吃了小飯館裏面的菜式，查看他們的管理方式和消費層次。心裏有了底之後就看客流量和附近的居民的消費水平，再在選中的範圍內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面。
一一排查下來，有三處合適的地方，按照客流量大小，依次是花街對面的小飯館，60平，要價200兩；富人區的小飯館，100來平，150兩；離自己家不遠的小飯館，80平，100兩。這三家都是帶桌椅和碗筷的，只等接手便可營業。
大妞想了想，覺得還是去打聽打聽周圍的人對這些飯館的評價和他們要賣這些個飯館的原因。
“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吧，看你這幾天累得。”冷軒心疼的說道。
大妞搖頭：“我不累，早點定下來早點安心。”。
“你心裏已經看好了一家，是吧。”不得不說，冷軒很了解大妞，她現在做的不過是貨比三家而已。
大妞笑道：“還是你懂我，的確，我看上了在花街的那一家。”。
冷軒蹙眉：“那一家……”。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大妞笑道：“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那裏的人流量是最多的。”。
“那地方魚龍混雜的，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太覆雜了。咱們沒有後臺，又是婦孺，開在那裏不合適。”冷軒搖頭。
大妞楞了一下，想想也對，自己只考慮到賺錢了，沒有顧及安全問題，不由得笑道：“你說得對，這事你拿主意吧。”。
“你不怕我選錯了虧本？”冷軒挑眉問道。
“咱們都定親了，就是一家人了，怎麽還計較這些？”大妞羞澀的說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大妞自信滿滿的看著冷軒。
“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了。”冷軒笑道：“其實我覺得富人區那家不錯。”。
“說說你的看法。”大妞一開始就排除了富人區那家，現在倒想聽聽冷軒的意見。
“飯館開在富人區，這治安一定是最好的。”冷軒見大妞點頭擦接著說道：“而且富人區的人都有錢，吃飯的人有錢咱們才有錢賺啊。而且那裏的飯館面積也大，咱們要是想新增加個什麽的也有地方不是。”。
“你說的倒也是個道理。不過富貴人家都有自己的廚房，他們平時都是在家吃飯，就是招待貴客也肯定是去千味樓這樣高檔的地方，肯定不會選小飯館這種沒檔次的小地方。”。
冷軒也怔了一下：“是啊，我忘了這一點了。”。
“這也是為什麽那裏面積那麽大卻比花街那家便宜的原因吧，我選花街那家就是因為那裏有賭坊，花街，鋪子，人流量多也固定，若是我們開在那裏，這些都是我們穩定的客源。”。大妞笑道。
“看來開店選址也是一門大學問啊。”冷軒感嘆了一句。
“是啊，幸好有你，不然我掉錢眼裏去了。”大妞笑著看著冷軒說道：“謝謝你。”。
冷軒強調：“我們是互幫互助。”。
大妞和冷軒對視一眼，嘴角都泛起微笑。
最後兩人還是買下了離自己家最近的那家飯館，大妞看那老板讀書人，賣了飯館只為上京趕考便也沒壓價。冷軒去找了些匠人，按照大妞的要求進行裝修。
裝修再加上打掃也起碼得半個月，兩人打算去牙行碰碰運氣，看有沒有廚藝好的人。這事還沒實施，清明節就到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清明節一早，張氏就帶著大妞姐弟五個坐上馬車前往柳村旮旯溝，拜祭林得福。
“鄭哥，去把冷軒也接上。”。
鄭伯應了聲。張氏看著大妞說道：“讓你爹也見見他未來的大女婿。”。
大妞點點頭，這定親了，也是應該的。
天上揚著細細的小雨，冷軒和大寶一人拿了一把鐮刀，割林得福墳頭上長得過分茂密的草，將草放到籮筐裏，待會兒帶出去。
大妞和二妞將水果、糕點、煮熟的雞鴨一一從籃子裏拿出來，擺放在林得福的墳頭。
張氏將一坨白紙剪的東西掛到林得福的木碑上，拾了一個大土塊壓住，怕被風吹跑了，這個叫“清明掛親。”。
這一切忙完， 張氏站在最前面，大妞姐弟幾個站在張氏後面一排按年紀從大到小站著，冷軒站在大妞旁邊。
鄭伯和楊嬸站在最後面。
張氏拿出香燭，用火折子點燃，插在林得福木碑的兩側。大寶拿出一長掛的鞭炮，讓他們先離遠一些，才點燃。看開始冒煙了，大寶就一咕嚕的跑開。
響過鞭炮後，大家又重新聚攏，張氏將被油布蒙著的籃子裏拿出一大把香，和在一起在蠟燭上點燃，每個人分了三支。張氏帶頭執香給林得福作了三個揖，便把香插在林得福木碑面前的泥土裏，然後站在一邊。大妞幾個將香插好後，又回到林得福墳前，磕了三個頭。
“冷軒，你也來給你未來的岳丈磕個頭吧。”張氏開口說道。
冷軒點頭，幾步走到林得福墳頭前跪倒，真心實意的磕了三個頭。磕完他並沒有起來。
張氏的手顫顫巍巍的撫上林得福的木碑，慢慢的摸上那木刻的字，眼裏眼淚直流：“得福，我帶孩子們來看你了，若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幾個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咱們大寶和小寶都出息了，進了咱鎮上最好的青山書院，你高興不？我們都很好，還有大妞，大妞她定親了，你也為她高興，是不是？要是咱大妞成親的時候你還在，還能背著咱大妞出嫁多好。”。
大妞幾個心疼的喚了一聲：“娘——”。
張氏抹了把眼淚接著說道：“現在跪在你面前的是咱大女婿，你瞅瞅，長得可俊了，對咱大妞也好，你可放心了？”。
冷軒又磕了三個頭，直直的跪在地上，伸出右手的三根指頭：“岳丈在上，蒼天為證，我冷軒對天起誓，今生今世只一心一意對大妞一個人好，不納妾，不要通房，絕不負她，欺她，騙她，若違此誓，願天打五雷轟，永受輪回之苦。”。
大妞嚇一跳，古人對誓言是很信奉的，冷軒這誓言也太毒了。
“好孩子。”張氏抹了一把眼淚，扶起冷軒：“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意，不用再發那麽毒的誓。”。
“娘，我是認真的。”冷軒看著張氏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聽到冷軒喊自己娘，張氏高興得都合不攏嘴，嘴裏連聲應著：“哎，哎……”。
“姐夫，以後就委屈你照顧我姐了。”大寶說道。
對大寶很上道的叫冷軒為姐夫，大妞表示很滿意，可這“委屈”一次從何而來呢？什麽叫委屈冷軒照顧自己了？
大寶補充道：“我姐貪吃又貪睡，還貪小便宜，又不會繡花，長得又不好看，能和姐夫你定親實在是……真是委屈姐夫你了。”。
哎喲，我去。這貪吃又貪睡，還貪小便宜，又不會繡花，長得又不好看，連我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要去撞豆腐，這真的說的是我，我就有那麽多的缺點嗎？大妞忍不住心裏暗誹，聽到周圍壓抑的偷笑聲，大妞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她看了看冷軒，見他沒有出聲附和，心裏略微好受了一些，不過有人要倒黴了。
“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大妞一把揪住大寶的耳朵：“你給我站下來，我揪著費勁。”。
“姐，這是平地。”大寶不敢亂動，被大妞掐著耳朵，不由得偏著頭弱弱的回了大妞一句。
大妞一楞，這才看了一下，果然和自己都是站在平地上的，沒想到這小子躥這麽高了。大妞想著，手上的勁兒卻沒松：“那你給我蹲下來點。”。
大寶聽話的蹲了下來，大妞心下滿意，道：“再把你剛才的話給我重覆一遍，小心點，這回可別記錯了哦。”大妞意味深長的加重了“記錯”這個詞的語氣。
大寶這回倒是很識時務的說道：“我剛才是說我姐高貴又大方，美麗又善良，既不貪吃又不貪睡，盡一切辦法賺錢，雖然不會繡花，卻是個畫花樣的個中高手。”。
大妞滿意的點點頭，松開手看著其他人道：“大寶這孩子就是實在，句句都是實話。”。
“噗嗤”。
“哈哈哈……”。
這回大家的笑終於憋不住了，冷軒笑道：“大寶說的這是你嗎？”。
“難道我不像？”大妞雙手微張，原地轉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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